第(2/3)页 以前家里的生意有她操持那也是蒸蒸日上。 只是自己......后来她离开,自己又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殷实的家底也都被贪欲掏空,一切都化为乌有。 谁想时来运转,让他在河州府又遇见了薛思语。 就冲这薛思语对自己的痴迷程度,以后有了这衣坊,还不是继续能够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越想,李新眼眸里的火热就越盛。 这薛思语,离开自己十年后过得还真是不错,光是那张俏脸就让他莫名升起了一股邪火........ 李老太太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薛思语。 这个贱人啥时候学会咄咄逼人了? “我还真是瞎了眼了。 当年在家时,父母兄嫂疼惜我,什么都不让我操心不让我做。 而你们一家人呢? 你舍不得自己的儿女劳累,就任意磋磨我,做饭洗衣都是我每日必备的活计。 我说雇佣几个丫鬟你也不肯,说省下那些银子能干很多事。 这些也就罢了,本来嫁为人妇伺候婆母,照顾家里应是该的。 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用我的银子让家里发达后娶小妾羞辱我,让我给他们打洗澡水,还让我给那小妾按摩因房事后而酸痛的身子。 更不该,因为那小妾的挑唆殴打我至孩子流产,一纸休书将我赶出家门。 想我薛思语也出自富足之家,何时遭受过这样的屈辱。 你说,这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更何况........” 薛思语收回了眼眶中的红,一字一顿道:“更何况,我已被你家休弃,何来的婆母?何来的儿媳? 当初为了和你们这家白眼狼彻底断绝关系,那休书上还盖有官府的大印,需不需要我拿出来你们再看一眼! 我不知道你们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但还想让我薛思语傻乎乎为你们当牛做马,呵呵,那就是痴心妄想!” 想起自己那个未出生的孩子,即便已经尘封多年,薛思语还是觉得心脏抽痛。 她的身子不易受孕,喝了不少的药才怀上一胎。 可就是因为那个女人的挑唆,孩子没了,自己想做母亲的念想,也被彻底断送了,她岂能不恨! 李老太太只觉大脑都不够用了。 这个贱人她怎么敢?怎么敢将往事都说了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