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小产真相,钱王妃发疯,却把最温柔的一面留给朱祁镇!-《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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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大瓜?

    钱王妃小产,和皇帝有关?皇帝做了什么?

    朱祁镇整张脸漆黑一片。

    钱氏!

    你要干什么?

    嫌本王死得不够快是不是?

    你是保护本王,还是害死本王啊?

    孙太后也慌了,这女人是傻的吗?

    那孩子是怎么回事,心里没数吗?

    怎么能在宴席上,提这茬啊?

    这不是将把柄主动交给皇帝吗?

    这个蠢货!

    “哈哈哈!”

    朱祁钰倏地大笑:“真是荒谬,王妃小产,和朕有什么关系啊?”

    “王妃,朕看你身体不适,不如下去让太医给你诊治一番,调理调理身体。”

    朱祁钰已经十分仁慈了。

    全因,当年是郕王时,钱皇后对他的照顾。

    但那点恩情,用一点少一点,不要逼他。

    “皇帝陛下,别装了!”

    “你说得大义凛然!”

    “但本宫小产那日,你去南宫,逼本宫交出凤印、金册。”

    “当夜本宫惊惧之下小产。”

    “难道和你没有关系吗?”

    钱王妃冲着皇帝嘶吼。

    她豁出去了,大不了就和皇帝鱼死网破!

    激怒之下,她拔下金钗,试图扑过来,却被两个太监拦住。

    “王妃疯了,王妃疯了,快请太医!快请太医!”朱祁镇赶紧抱住钱王妃的脚,不断叫唤。

    钱王妃好似试图行刺皇帝?

    太监们牢牢按住钱王妃,绝不能让她伤了皇帝。

    “王妃,栽赃朕的理由,未免太过牵强了吧。”

    “太上皇不是太上皇了,你自然也不是皇后了,交出凤印、金册,有问题吗?”

    “朕还没怪你,霸占凤印、金册之罪呢?”

    “还有,看朕一眼,你就惊惧,导致小产。”

    “那天下人,看到朕的多了,怎么都没小产呢?”

    朱祁钰语气森然,情分用一分少一分,你拔下金钗的那一刻,就是敌人了。

    朕的敌人,都该死!

    “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怕朕知道?”

    “有道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坦坦荡荡的,哪来的惊惧小产啊?”

    朱祁钰声音凌厉:“还有,你嫁入天家多年,宫中的姑姑没教过你规矩吗?”

    “朕和叔伯兄弟们说话,叙天伦亲情,你算个什么东西?”

    “莫说是漠北王的王妃!”

    “就算是朕的皇后,若是这般,也该直接废掉!”

    “不讲规矩的东西,打出去!”

    朱祁钰陡然发怒:“让她跪在殿外,跪着!”

    “传旨,钱氏两个兄弟剥夺职位,滚回家中,闭门思过去吧!”

    话音未落。

    “哈哈哈哈!”

    钱王妃发疯似的大笑:“心虚了!朱祁钰你心虚了!”

    “你害死了本宫的孩儿,所以心虚了!”

    “本宫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她那只独眼里,折射出刻骨的恨意。

    疯狂的眼神,配以张牙舞爪的疯狂,极力挣脱太监的束缚,想朝着皇帝冲过来。

    “微臣有罪,微臣有罪!”漠北王不停磕头谢罪。

    他心里十分开心,被王妃这么一搅和,皇帝肯定没法细数他的罪状了,这一劫算是躲过去了。

    整个乾清宫里,诸王都被吓到了。

    这个还是当年母仪天下的钱皇后吗?

    当年的钱皇后,何其温柔,何其端庄,怎么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泼妇呢?

    而且,她人残疾,瘸一条腿,又瞎了一只眼,疯起来更让人恐惧。

    “放开她!”

    朱祁钰厉喝,走上去,扬手一个耳光扇在钱王妃的脸上:“还要放肆到什么时候!”

    “漠北王的脸,朕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若朕是漠北王,早就杀了你了!”

    “不识好歹的东西!”

    “传旨,褫夺钱氏漠北王妃称号,收回金册,贬为庶人!”

    朱祁钰真的怒了。

    朕已经忍你很久了,当年的恩情,朕该还的也还清了,你却还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朕无情!

    “是你害了我的孩儿,我不会放过你的!”钱王妃张牙舞爪的朝朱祁钰扑过来。

    啪!

    朱祁钰又一个耳光扇在她脸上,把她扇翻在地。

    钱王妃瘸了一条腿。

    趴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

    手指挠在地板上,鲜血淋漓,但她恍然未觉,还试图爬起来,那只独眼闪烁着刻骨的恨意。

    报仇!报仇!

    她的眸子里,就剩下这两个字!

    “清醒了吗?”

    朱祁钰看着她,竟有几分心中不忍,当年钱皇后何其端庄贤淑,大婚时何其美艶,迷倒众生。

    结果变成了这般疯婆子!

    你的温柔呢?你的贤淑呢?你最好的那一面,都去哪了?

    “你不是很想知道,是谁害了你的孩儿吗?”

    朱祁钰冷冷开口:“去问漠北王吧!”

    静!

    整个乾清宫里,落针可闻。

    又爆出大瓜了。

    “你胡说八道!”钱王妃不信,她肚子里的那是漠北王的嫡子啊,嫡亲骨肉啊,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慢慢的,慢慢的。

    她转过头,用独眼去看朱祁镇。

    眼睛里充满了温柔,那是一个妻子,看向挚爱丈夫的眼神,不掺杂任何世俗利益。

    朱祁镇趴伏在地上,不敢看她的眼眸。

    孙太后轻咳一声,试图解围,却迎来皇帝冰冷的眼神,只能悻悻闭嘴。

    “王爷……”

    钱王妃用一条腿支棱着,硬爬过去,伸手抓住朱祁镇的胳膊,眼神温柔可人:“王爷,你告诉臣妾,是假的?是假的?好不好?”

    泪水,止不住地从独眼中流出来。

    清澈的泪水中,夹杂着血水。

    血泪!

    朱祁镇想骗她,可当着皇帝、天下诸王的面,他又不敢说谎!

    他万万没想到,皇帝会在家宴上,揭开这个秘密!

    他是怎么知道的?

    谁泄密了?

    “王爷,告诉臣妾,是假的,假的……”钱王妃用最温柔的语气,问他。

    一如当年大婚时,挑起红盖头时的语气;也如南宫重逢时,她再次见到丈夫的喜悦之情。

    “王爷……”

    可是,得不到任何回应。

    慢慢的,慢慢的,她的手离开了他的胳膊。

    向后爬了一步。

    她想远离这个男人,可是,身体却动不了。

    她舍不得啊!

    她最好的年华、最温柔的一面,都给了他。

    哪怕他被抓去瓦剌,她哭瞎了眼睛,熬废了一条腿,她也不在乎,为了能和他团聚,她一切都能豁出去的。

    真的,都豁出去了,不要了后位,不要了家人,不要了一切……

    可是,换回来的……

    是,孩儿夭折!

    为什么啊?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钱王妃绝望地闭上眼睛,她不想再看他了。

    可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向他的时候,眼神总会不由自主的温柔起来,语气充满了关怀,她对自己都不曾这般好过。

    她想恨他的。

    真的,很想很想。

    但是做不到啊!

    她的一切都给了他,让她恨他,真的做不到啊!

    她知道,皇帝把这些告诉她,是让她去咬漠北王,让她恨他,让漠北王成为天家的笑话。

    可她做不到啊!

    她这一生最重要的孩子,没了,她却不能报仇。

    她做不到啊!

    做不到啊……

    咔嚓!

    她狠狠咬断了自己的舌头,鲜血涌出了嘴角,灌进了嗓子。

    “皇嫂!”朱祁钰大惊失色。

    钱王妃死死闭着嘴,不肯张开,更不许任何人施救,她看着朱祁钰,眸中闪过一丝歉意。

    她要死了,活着好累啊!

    死了,就解脱了,不用再舍不得了……

    “王妃!”朱祁镇扑过来,要抱住她。

    但是!

    钱王妃用最后的力气,避开了他。

    她不肯再看他一眼。

    她无法恨他,但却可以不再见到他!

    她害怕,去了那边,没法向孩子交代……不怪你爹,是娘没用!

    但是……

    王爷,这是臣妾最后为你做的一件事了。

    臣妾死了,再也不能为你遮风挡雨了。

    若有来生,臣妾不想再和你遇见了,也不许你挑开臣妾的盖头,这、这辈子过得太苦了……

    钱王妃瞳孔失去了神采,手垂在地上。

    没气了。

    朱祁钰看着她:皇嫂,你的温柔全给了他,最后送你上路的人,也是他,未尝不是一个循环。

    “王妃,王妃……”朱祁镇眼泪止不住地流。

    钱王妃突然自尽,死得过于突然。

    整个乾清宫,沉浸在悲拗之中。

    朱祁钰叹了口气:皇嫂,你连死,都要为他遮风挡雨,值得吗?你也太低估了朕的心了,你活着的时候尚且阻挡不了朕,死了,能吗?

    “抬下去吧,丧事交给礼部操办,按亲王王妃礼下葬,对外说小产后,病死吧。”朱祁钰语气淡淡。

    朱祁镇一愣,他以为,王妃的死,会让宴会终止,这是王妃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可皇帝没有。

    王妃不是白死了吗?

    她的血白流了!

    “陛下,微臣心神大乱,请陛下准许微臣回家。”朱祁镇嚎啕大哭,真假掺半。

    “漠北王,悲拗也不能让王妃活过来了。”

    朱祁钰丝毫不近人情:“朕陪你喝一杯,也就定神了。”

    “陛下,微臣心软,受不了生离死别。”朱祁镇哭着说。

    他多么希望有人站出来,骂皇帝不近人情。

    王妃都死了,你却劝人家丈夫喝杯酒定定神,你有没有人性啊。

    可那个能为他遮风挡雨的女人,没了。

    “受不了吗?”

    朱祁钰把玩着酒杯:“王妃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没的?多的,朕不想说了,留下还是回府,你自己选吧。”

    啪。

    他把酒杯放在案几上。

    朱祁镇明白了,王妃白死了,没救他。

    “但微臣的情绪崩溃,能否准许微臣换一套衣服。”朱祁镇要静静。

    王妃白死了,他要考虑一下,如何应对皇帝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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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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