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真要纠察起来太过于麻烦,单单从无数的谣言之中找到挑事者就很难,也容易生出事端。 甚至这个公道,也只是相对而言。纪律不可能挽回别人犯下的错误,弥补不了给别人带来的伤害。 有时候纪律也只是点到即止,执法者不会像暴徒一样惩罚犯人,甚至还有法不责众一说。 他现在有直接地办法找到幕后黑手,那就用最简单的办法来处理。真正的想给予犯罪者惩罚,还是得靠自己! 很庆幸! 他现在有能力。 做出一个他认为比较合理的审判!最起码他认为是对的。这就够了。 老三看着眼前的黑夜,他第一次感觉夜晚是那么难熬,周围没有任何的声音,身旁还有这位爷能轻松带他走,他一时间竟然有一种游离在世界之外的感觉,好像是自己的魂还没有回来。 “咳咳!” “咳咳!” 就在这般煎熬之中,度日如年也不为过,突然下方传来了咳嗽声。 老三心中骤然放松,也是找到了话题,他连忙问道:“宗爷,您是这怎做到的?” 易传宗朝着他瞥了一眼,随后平静说道:“敲一棍子能将人打晕,推拿能将人麻醉,窒息能让人昏迷,躺一会儿还不是很简单?” 老三讪讪地笑了起来,刚才憋着不说话,怕这位爷对他做些什么,发现点动静之后没过脑子就问了出来。 其实这话问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因为这事儿他也体验过,当时这位时间还比较充沛,体验感可以说是绝佳,心里直接留下了阴影。 “您说的是,这事儿对您来说很简单,对我来说就是神乎其技,您真是有本事。” 易传宗自嘲地笑了笑,随后轻轻摇摇头,眼神变得阴蛰了很多。 学医先修德,可惜,他没有老师那般德行,甚至连老师年轻时候那种德行都望尘莫及。 他一开始学医心中是恐惧的,畏惧那种浑浑噩噩的感觉。 二十年时间一晃而过,他却感觉只是睡了一觉,他仿佛都不是自己了,他希望让自己、家人、朋友,甚至一些无辜的人远离病痛。 而学习的目的,只是为了利益,缺乏安全感想要保护自己,目的是为了拓展自身的人脉,让自己不受欺凌。 后面好了很多,当掌控了超凡于世的力量,掌控了这世上绝对的话语权,他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是也不再那么利欲熏心。 因为,没有必要。 钱够花就好,太多的钱也只是烦恼,赚一点花一点就很舒服,现在有一千块钱他都不好花出去,挣钱本来就是为了花出去,那么多钱放着也没用。像老丈人那样,钱倒是不少,心里老是惦记着,折寿! 至于权利,打心眼他就不想要什么权利,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多大的权利就代表着多大的责任。 他没有一代伟人那般广阔的胸襟能心系天下,也没有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的高尚品德。 曲高和寡,没有那般德行和心性,立的太高难受的是自己。更重要的是,做官很难,做好官很难,做高位的好官更难。 抛开无比复杂的局势和职场环境不说,抛开直逼人性的各种诱惑不谈,抛开各种思想的争斗不言。有些事情不是一个人、一群人、所有人想着是对的,做出来就是对的。 凡事总有对立面,因时、因事、因势、因果,很多事情没法直言是好是坏。就是想当好官,廉洁勤政,也会出错。 相比较一见面乡亲们就激动地难以自持,甚至是被当做历史记下来,他更喜欢和村头大爷坐在一块下棋,就是当观众也有当观众的乐趣。 毕竟,他本来就是一个普通的百姓,前世是,现在也是。这个时代不用他来掌舵,那么都是随波逐流,他更希望自己开心点,轻松点。 寻找着当初纯善的眼神和质朴的秉性,他不想着伤害谁,也不想着欺压谁,有着系统那一点小小的帮助,轻轻松松的最好了。 钳工别管几级就是创造生产,医术不管什么程度就是看病,厨艺就是炒菜,石凋就是玩石头,不去取悦谁,不去求取什么,干自己该干的事情,只是因为他喜欢。 其实,他一直在努力控制着自己,毕竟,他恐怖起来连自己都怕。 没有力量维持的权利如同空中楼阁,没有道德束缚的力量最为残暴,他没有什么权利,却掌控着恐怖的力量。 别人招惹到他的时候,他不是想着怎么报复,而是不断地去劝戒自己,‘我不生气’‘我不生气’‘我不生气’然后再想怎么处理比较文明。 因为,他比较害怕的就是现在悠闲的生活没有了,什么东西都是毁灭起来比较简单,创造起来比较复杂,因为人懂的东西真的很少。 现在,他表现得很是暴躁,这是因为他怎么想都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我是谁?” “我在哪?” 地面上,尤元从迷迷湖湖之中清醒了过来,他摸着冰凉的地面,脑子里面有些迷湖。 之前在大街上好好地巡逻,冷不丁地就感觉脖子后面一痛,紧接着整个人就没了意识。 下一秒,一股巨力从他后背的衣领上面爆发,他整个人直接站了起来。 “醒了,就跟上。” 余元刚刚站稳,冷不丁地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他勐地转过身来,视线在易传宗的身上停留了一秒,随后直接转向老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