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x、y坐标方向的移动……” 杨厂长的脸色有些阴沉,偶尔能听到几句不错的建议,但是乱七八糟地数据往外蹦,太专了! “主轴轴向窜动……” “主轴孔的径向圆跳动……” 杨厂长两手在太阳穴上面揉着,现在他相信易传宗在认真的研究车床了,但是听起来着实有些费劲,不说听天书,但是脑子里面已经理不清了。 “主轴箱沿z坐标轴先方向移动时主轴线的平行度……” “主轴回旋轴中心线对工作台面的垂直度……” “主轴在z轴坐标方向移动的直线度……” …… 办公室内非常的安静。 杨厂长静静坐在办公椅上面。 此时,他一副全心思考的紧紧皱着眉头,手中的烟也是抽了一根又是一根! 突然间,杨厂长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巨响。 他有些气急败坏地喊道:“让这小子给糊弄了!不挑着主要的说,竟是说些数据分析!” 吱! 房间门打开,华钟一脸关心地问道:“厂长,您这边有什么事情吗?” 杨厂长摆摆手,说道:“没事,今天没有重要的事情,你去处理日常的那些事物就行,不用在这边盯着。” “好的。” 华钟应了一声,随后缓缓关上了门。 房间内,坐在办公椅上面的杨厂长突然笑了。 这会儿他到是相信易传宗在认真研究车床了,虽然现在还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但是这小子应该有些想法。 想到工厂里面的事情,杨厂长松了一口气,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处理的,他文火慢煮,工厂这锅汤终于是串了串味儿,各个方面总算是协调安静了下来,要不然他哪有时间叫易传宗过来。 …… 临近中午。 南锣鼓巷的独院。 花姐姐笑吟吟地落下一子,和黄景益下棋那么久,每一局的局势不断变幻,这一次,她终于是抓住了一个小破绽,给师父出了一个难题。 她现在也是黄景益的徒弟了,不过不是医术,而是下棋。 这一次虽然可能还是赢不了,对她来说也是一个非常大的进步。 花姐姐转眼看了一下旁边阴凉下的娄晓娥。 她面带着微笑,懒洋洋地躺在躺椅上面好像是睡着了,小腹的位置微微隆起。 花姐姐倒了一杯水,随后步伐袅袅地朝着门外走去。 这时,躺在躺椅上面的娄晓娥缓缓睁开了眼睛,只是睁开了一小半,偷偷地看着。 花姐姐盈盈地站在门外大石头旁边,看着易传宗在那儿认真的雕刻,他一手拿着锤子,一手拿着尖端扁平的錾子,一下一下小心地敲击着发出当当当的声音,一块块雪白莹润的小石头也是簌簌的往下掉。 “弄了那么久,喝口水吧。”花姐姐双手将青花瓷的茶杯拱起来。 易传宗面无表情地敲击了一下,随后缓缓点点头,将右手的锤子放在左手,他习惯性地朝着身侧一拿,放在嘴边轻轻品尝了一口,眼睛还在盯着。 如今两块石头的处理已经接近尾声,现在开始他也不能分心,每一次干活之前都要深思熟虑。 花姐姐微笑着,很喜欢易传宗现在认真的样子,比起以前,如今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也有了自己执着的东西,不用那般浑浑噩噩的。 她开心地微笑着,从袖子里面拿出一张绣着凤凰的白色手帕,抬起胳膊昂着小脸,轻轻地在易传宗额头和脸上擦着细汗。 槐花树下,娄晓娥两腮鼓鼓的气成了癞蛤蟆,她口中呻吟一声,朝着门外嗔道:“混蛋,过来把我拉起来。” 易传宗微微回神,随后微笑着拍了拍花姐姐的肩膀示意回家。 随后他一脸无奈地来到娄晓娥面前,装的很拙劣,但这也是媳妇儿,既然求温暖,他只能是眼神宠溺地将大公举拉起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