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番讲述下来,气氛有些沉重。 宗烈对景逸的事情最为清楚,也是想过很多次,他率先回过神来。 “景逸要去单位,那副形象终究是狰狞了些,我帮着问了很多大夫都表示没有办法,你去问问黄老大夫有没有办法。” 易传宗也是回过神来,他苦笑着说道:“你老是说我不是个吃亏的主,结果你才是最不吃亏的那个!” “我就给大家讲个笑话,分享点趣事。好家伙,到头来让你给大家上了一课,从里到外的给洗了一遍。” “我出门之前没找师父算算,要不然今天怎么小心着。” “跟你这军事学院毕业的高材生玩战术,当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带着大义来压我,这杀手锏谁能顶得住?你这是请人来帮忙的态度吗?” “得了!这把椅子坐着扎腚,我还是和你换换吧,今个儿您是爷!” 说完,易传宗垂头丧气地站起身来。 这模样,宗烈看得嘴角挂满了笑意,“行了,别装了,我就是顺便那么一说。” 易传宗给了宗烈一个眼神,然后让他自己体会。 不过,他也没有在逗乐,一屁股稳稳当当地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讥讽道:“嘿,你没钱,找了媳妇儿,还能掏出十块钱来吗?欠我的那一顿饭都好几个月了!” “你能有我这家庭地位?不是哥们吹,我在家就是皇上!” “哈哈哈!” “哈哈哈!” 邵义宏忍不住就笑了起来,这人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也算是一种本事。 不是之前在家里被媳妇儿拿着棍子满院子追的时候了? 撵得和狗一样。 宗烈也是给气笑了,很是不待见地喝了一句,“说正事呢!你家里那点事儿,谁不知道啊?” 易传宗依旧是那副懒散地模样,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这事儿还用得着问我师父?我这徒弟就能办了!” 宗烈眉头一皱,“别胡闹,我就是想问问黄老先生那边有没有什么秘方能治,之前我问得那些大夫没你想的那么水。” 易传宗眼皮抬了一下,道:“我胡闹?你才是胡闹!想整容,你找那位大夫都不好使。好使的都是庸医!” 彭瑞青和邵义宏都竖起耳朵听着,易传宗的本事他们也清楚,这人竟然真在同仁堂里坐诊! 一个钳工会石凋还说的过去,怎么都是动用工具干点活,多少沾点边。 一个钳工去当大夫! 邵义宏也是真心佩服易传宗。 如今这话有意思了,易传宗不是玩闹的时候,可是从来不说大话,现在竟然敢说所有的人都是庸医! 宗烈闻言一怔,这事儿他还真不怎么懂,虚心地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易传宗睁大了眼睛认真说道:“中医是治病的!天生本相,最为自然,也是最为健康。” “中医可不管你好不好看,最多只是简单的调理,进行一定的修正。整容本身就是对身体的一种损害,变化越大危害越大,严重者颠倒阴阳致人死亡,能整容的不是庸医是什么?” 宗烈紧皱着眉头说道:“是这样吗?难怪一位位大夫都只是说可以进行缓解,澹化,不能大幅度修正。” 易传宗懒洋洋地说道:“骨头断了,恢复之后就多了一个骨节,这里也是最为坚固的。皮肤有了损伤会留下疤痕,虽然感触方面会有些许变化,但是对于外界伤害的防御也是最强的。” “就像是武术一般,比如以前的一些铁砂掌之类的外功,都是对身体进行锤炼和打击,然后用医药的配方进行修复,受伤,修复,受伤,修复,越来越强,甚至最后有些部位都能练到堪比牛皮的地步。” “越是练习这种技法,那么到了老了就越是容易出毛病。这种人看似强壮,却也是受伤颇深,身体的恢复是有一定极限的,这些人一般活的都不长。” 彭瑞青和邵义宏相视一眼,点点头表示同意。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