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懂的都懂,结婚之后的兄弟聚会当然要去。 次日。 易传宗行走在一条略微偏僻的水泥小路上面,这里的建筑还多是木质的二层小楼。 这条街跟现在一些主干道自然是没法比,现在不只是自行车,还有汽车公交车,道路也是很宽阔。 但是搁在以前,六七米宽的街道可不算窄了,这边也是热闹着呢。 易传宗在一间二层小楼前面停了下来,古色古香的红褐色牌匾上面写着凝香两个大字。 抬步走进去,经过一番询问,来到了二楼的一个单间,里面有一处用屏风隔起来的隔断,屏风上面青山白云,绿树成荫,看起来很有格调。 走在外面,易传宗就听到了里面轻声交谈地声音,显然这次过来的不只是宗烈一人。 也就是景逸、宗烈、文涛之前在当兵,要不然,他们这年纪早就结婚了,现在结婚稍微晚了一点,不算是太积极。 不过能够出来小聚一下玩乐一下,享受下自由的空间,自然是极好。少听点唠叨,回家之后看着虎娘们都变漂亮了。 从屏风的一侧走进来,易传宗看到了宗烈、邵义宏和彭瑞青三人。 他微笑着说道:“哥几个,是我来早了吗?” 邵义宏笑道:“没事儿,我和瑞青今天休息,后面和宗烈一块过来的。” 说完,易传宗走到入门的空位坐下,看着对面宗烈那一身雪白的衣服笑道:“难怪身上还穿着警服,刚才我差点我都不敢进门。” 宗烈眼皮抬了一下,道:“就你还不敢进门,有你什么不敢的事情吗?我可是听说了,在工厂里面打架、工作时间去后厨开小灶,完事儿还在工厂里面跑步,后面杨叔过去亲自找的这人,你们猜怎么着?” 彭瑞青眼神很亮,不错,都是他这种憨厚本分的人不敢干的事情! 邵义宏自然是笑容满面地捧眼逗乐,表情很是夸张地说道:“怎么招?难不成还跟杨叔打了一架?” 易传宗自然是一副笑嘻嘻地模样等着,他这脸皮是怕别人说叨的人? 拿他当笑话,哥们这是给大家伙找乐子! 他这人缺的东西不少,但是娱乐细胞这东西,看视频还是好使的。 宗烈眼见这人丝毫没有悔改地模样,当即说道:“这人在车间里面,拿了盒中华烟摆在桌上,整个人躺在长椅上面,头前面是机器,脚朝着桌子,徒弟趴那儿看着他,睡得那叫一个香,后面杨叔让人叫醒他,他都不知道后面有人。” “当时可是肆无忌惮地批评一通,这也就罢了,完事儿跟着杨叔去办公室,可不是连杨叔都给撂了一下?在办公室里面挨了两下抽,后面说的话就不详细说了,反正是把杨叔逼到墙角。这不,第三轧钢厂出了大乐子,上面领导都看过去了。” 彭瑞青和邵义宏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紧盯着易传宗,看着那笑嘻嘻的模样,真没看出来,这还是个会惹祸的主。 后面的那些话连宗烈都不敢说,平日里也没看出那么狂妄啊。 “哎呦!” 易传宗佯装惊恐,懊恼地说道:“我就说呢,一进来怎么就怕您来着,横是让您抓住小辫子!” 易传宗伸手做介绍地姿势,手朝着宗烈的胸口示意,神态夸张地说道:“瞧这衣服给白的,当真是一个泥点子都看不到。爱干净!讲究!可不似以前那山里滚,泥里爬了。” 宗烈嘴角抽了抽,这孙贼(口头禅,调侃称呼)讽刺谁呢? 他眼里要是容不下沙子,当初就给这孙贼抓起来,哪还有现在小两口人前人后秀恩爱的酸劲儿? 还山里滚,泥里爬的,衣服换了,他手里的枪可没换! 这孙贼就不像是四九城的人,旁人说话带着点味儿那是习惯,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意思,这家伙一开口指定藏着东西,尤其是对他! 跟这人在一块心里刺挠地那叫一个难受,脸上的表情都不好控制。 易传宗转手朝着后面椅子上面的大檐帽示意,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呵!瞧瞧这帽子上那威严的标识,再瞧瞧前面这张冷脸,一句话说错了,还不得给人抓了去?” “啧啧,那号子里面给苦的,当真是什么人都有,说句话还不得翻译个千儿八百种?那鬼哭狼嚎的地儿,还能听出原声来吗?” 宗烈一摆胳膊将易传宗的手从桌子前面打到一边,低喝道:“你这家伙还真是敢说,怎么就找不到个原声了?说局里你都敢夹枪带棒的!这是开玩笑的事情吗?有事儿就说事儿,你受气哥几个还能看着?天理昭昭,有怨他就有审。别在这阴阴阳阳的。” 邵义宏眉头微皱,这是遇到麻烦了,也对,要不是遇到麻烦,何至于杨厂长出面,这边都得逼一把。 不过看到易传宗人好好的,他也就放心了,第三轧钢厂有动静归有动静,却也是管理层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