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刚才,他也了解了一些赌法,但在吸取了“如梦”惨败的教训后,文嘉胜认为,如果把规则复杂化,反倒不妙。 左右其他那些项目,他们也不能算是擅长…… 经过一番计较后,文嘉胜下定了决心。 “石头剪刀布,五局三胜。”他说,“赌注是5万积分。” 反正李银航是这五个人里最软的那个柿子,怎么捏都不像是会出事的样子。 李银航扔下牌,心脏狂跳,震得桌子下的双腿也跟着微微发颤。 ……价值为5万积分的石头剪头布? 疯了吗? 相较于紧张得睫毛都在抖的李银航,扔下“7”牌的姜正平双臂交叉,身体靠后,审视着这个还没开始比、心态看起来就崩了一半的女人。 但在戴家兄弟眼里,这俩人才是病得不轻。 “脑子有病吗?”坐在文嘉胜左手边的戴学林一把扯过他的肩膀,咬牙切齿地帖耳道,“赌胜率更大一点的啊!” 文嘉胜冷淡地睨了他一眼,坐正了些身体,和他拉开了距离。 “规则本来就是要求‘公平’。托你们的福,我们现在还有什么‘胜率大’的项目吗?” 戴学林被讽刺得脸色发白,刚燃起一点的气焰也迅速消弭殆尽。 他们身上所有能作弊出千的道具都没了。 这糟糕的逆风局,也的确是他们自己胡乱使用、一力促成的。 一旁的元明清看到戴学林被怼得无话可说的模样,撇开了脸。 身为高维人,他很理解文嘉胜的心理。 在“虹霓”看来,他们是被临时调来救场的,扮演的是“救世主”角色,天然地优越了一头,很难和“如梦”立即团结起来,也无法理解他们的恐慌。 而且,他们显然是急于立功,扭转颓势的。 这样能在好好表现一番自己的同时,也让队伍回血。 不过,石头剪刀布,的确是绝对的公平了。 谁都有可能获胜,胜负无尤。 姜正平率先起立,摆出了竞赛的姿势。 李银航眉心凝着愁云,不情不愿地站起了身来。 她比身量高大的姜正平小了足足一头半,气势也天然地输了一截。 姜正平冷冷地瞟了这个弱小的人类一眼,兴趣不大:“开始吧。” 李银航看上去相当紧张,额角已经泛起了薄薄的一层冷汗,在灯光下烁出晶晶亮的一片光泽:“石头,剪刀——” 喊到这里,李银航突然出声了:“唉。寸寸。” 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姜正平皱眉:“干什么?” 李银航仰视着他:“我们先规定一个节奏吧,石头、剪刀、布,我们一起喊,免得有人慢出。” 姜正平:“什么意思?” 李银航单手虚虚比出了“剪刀”的手势,一边念,一边敲起了节奏:“石头—剪刀——布。” 她似乎很在意是否慢出,把这个节奏点重复了两边。 ……在这些细枝末节上纠结有什么意义吗? 姜正平一点头:“没有问题。” “那我们一起。”李银航用两根手指点了点胸前,“石头—剪刀——” 布。 当“布”字落下,第一局也有了结果。 李银航出了石头。 姜正平出了剪刀。 兼任裁判的易水歌从仓库里摸出了一支小口哨,兴致勃勃地一吹:“第一局,李小姐获胜!” 姜正平看向了自己的指端,一股异样的感觉浮现在了他的心头。 ……怎么回事? 当他心思复杂地看向李银航时,李银航也仰头看了回来。 她依然很紧张,紧张得攥出了一把手汗。 李银航说:“下一把,你要出什么呢?” 她又说:“我下一把要出剪刀了哦。” 南舟和江舫同时交换了一下目光。 ……这不是很会玩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