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也说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就只是以手抵着心口告诉玄天冥说:“心里突然疼了一下,我怕是你出事,这才跑过来。看到你好好的就行,可能是我太紧张了,没什么的。” 他不放心,拉起自家娘子的手,大步就往府外走:“带你去街上转转,现在还在年里呢!总闷在府里干什么?桐城的百姓虽然是在建城过年,可气氛到也很是浓烈,咱们去看看,这宗隋的大年跟大顺都有些什么不同。” 凤羽珩没什么心思逛街,却又不忍驳他的意,就只好任由他拉着往外走。在她看来,建城在经了那样的一场大屠杀之后,就算再如何翻新,再如何喜庆热闹,都很难掩去那股子腐朽的气息。她跟玄天冥说:“我的第六感一向都很准,你知道第六感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人们常说的那个叫做预感的东西。刚刚我在空间里给七哥做监测,突然心就疼了一下,特别特别疼的那种。我知道一定是有与我特别亲近的人出了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现在,你没事,那么会是谁呢?” 她走在街上,心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六神无主,不停地在想着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事。从济安郡想到了京城,从凤家想到了姚家,又从姚家想到了宫里。转来转去,终于又转回姚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的心底疯狂地蔓延了开:爷爷出事了! 心又出现了那种忍不住的疼痛,她蹲下来,就蹲在大街上,也不管有多少人在好奇地看着,就以手抵着心口,感受着那颗心扑通扑通不停地跳。 玄天冥吓坏了,也蹲下来,展臂环着她。想问问她到底是怎么了,可是一低头,就看到凤羽珩夺眶而出的泪,再联想到她刚刚说过的话,心头不由得也是一紧。 有人出事了! 玄天冥终于意识到凤羽珩说得都是对的,一定是有人出事了,因为不只是凤羽珩,现在就连他也有了感觉。可到底是谁呢? “玄天冥。”她呢喃开口,问了句:“我爷爷今年高寿?” 玄天冥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所说的爷爷就是外公姚显,于是想了想,“应该是七十六,去年听老头子说姚神医七十五岁了,酒喝不过他。” “七十六了啊!”她整个儿人都打起哆嗦,“都已经七十六了,我怎么这样粗心?是爷爷。”终于,凤羽珩说出了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一个事实,她跪到地上,就冲着大顺京都的方向放声大哭,她说:“是爷爷,是我的爷爷!玄天冥,我好后悔,我为什么要来宗隋?我为什么要上战场?我就应该老老实实待在京城里,守着爷爷的。那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为什么不好好守着她,我来战场干什么?” 她哭得撕心裂肺,一双拳死死地握着,指甲陷进肉里,流得满手都是血。 玄天冥心疼得不行,可如果真是姚显出了事,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劝。他不明白凤羽珩说姚显是她唯一的亲人这是什么意思,除去姚显,难道姚家的人就是不是亲人吗?还有凤想容,还有个凤粉黛,也都是亲,姚显怎么就是唯一的?但他也知道,在这个丫头身上有很多秘密,有些他知道,有些纵是他也无从得知。他不想去问,凤羽珩说是唯一那就是唯一,他现在只想护好这个丫头,让她尽情地哭,待哭完,就把人背回去,从今往后,他就是她唯一的亲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