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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皱起了可爱的眉头。

    “原初的堕天使并不是这样，哥你所说的是杜撰，只不过这个杜撰实在是太有名传播范围太广了，以至于很多人都认为这是真的。”

    “懂了，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呗。”

    “也不能这么说。”

    杜若摇着头。

    “牵扯到神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很多时候，神话——哪怕是误传的神话，一旦传播范围足够广，在人类史或者说整个人类的精神层面被信仰的足够深，也是能够反过来直接造就神话本身为实体的。”

    “这么说你大概不能理解，换一个说法吧——当所有人都深信不疑堕落天使是路西法率领三分之一天使叛出天堂后，堕天使就是这样了。”

    “神话这个东西很复杂，神自身的行为，最初的流传版本，历史演变中的变种等等，所有的一切彼此互相影响，最后才会形成目前的样子。”

    池墨感觉脑仁发疼，他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道：“好了，暂时不说这个。你给我的资料上说，格拉摩根伯爵依靠《以诺书》，成功篡位，塑造了自己堕天使的位格？”

    “不止如此。”

    杜若严肃地说道。

    “严格意义上来讲，结合神话和伯爵自身的种种行为，他正在将自己朝着堕天使总督的方向进行演变，这种演变是主动的，虽然还不完整，但进度已经过半了。一旦让他演变完成，他就能真正窃据神话中的堕天使总督的位格。到时候……到时候……嘶……头好疼！”

    杜若忽然捂着脑袋蹲在地上。

    池墨一惊，上前将小丫头抱起来。

    “算了算了，头疼就不想了。”

    “不行，这对哥你很重要……！！”杜若倔强地说着，因为太过头疼，眼睛里都已经蓄满了泪花。

    小丫头坚持的样子让池墨看的心疼。

    “没关系的……哥，我忍得住。”杜若伸手摸了摸池墨的脸，等到头疼没有那么厉害后，她这才继续解释道，“是了！伯爵真正要做的是逆位上帝！”

    “他打算篡改神话，让堕天使总督被冠上他的名字随后被世人传唱，接着引发审判日，最后逆转审判日，达成自己逆位上帝的位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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