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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羽连忙应声。

    而接下来的半个小时，聂羽都硬着头皮，听裴允歌在这纠错策划案，和那些历史资料的数据。

    心惊胆战。

    聂羽也看得出裴允歌在压着火气，所以很怕下一刻，裴允歌就上来掐着他脖颈问他是不是想死？

    不得不说，裴允歌虽然一开始不愿意接手，但只要一开始接手，就不会容许希金斯和以前一样吃老本。

    “我让你重新做的东西，都记住了吗？”裴允歌的声音传来。

    “……记住了，小姐。”

    聂羽内心麻木，看着这些策划，没一份在裴允歌的手里活下来。

    他突然开始想念，那个笑着问他有没有脑子的商总。

    总比这个工作起来，放冷箭的大boss好。

    总算，裴允歌准备离开了，没让聂羽送她下楼。

    聂羽也跟死里逃生一样，虚脱似的瘫在沙发上。

    ……

    裴允歌压了一下帽檐，心情还是不太好。

    她没想到商砚送来的人，都这么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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