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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允歌听到这话，眉梢都动了动。

    她看了会儿余灵，“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你这样不识抬举的人。”

    顷刻间，气氛沉默尴尬到了极致。

    余灵：“……”

    异国男人：“……”

    商砚强忍着笑意，温润的眉眼都格外让人挪不开眼。

    他看得出来，裴允歌这也不是故意讽刺余灵，而是真这么觉得的。

    这也让余灵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小姐对我很有成见？”

    余灵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容。

    “也不是，我不太喜欢别人在我面前碍眼。”

    裴允歌扫了眼她，又问商砚，“走吗？”

    见状。

    余灵仍是拦在裴允歌面前，不想让她走，面上带着笑意。

    “小姐，其实我想跟你交个朋友。”

    裴允歌舔了舔唇角，又跟着笑了声，目光也跟着冷了下来。

    “小姐这么缺朋友啊？”

    见裴允歌几乎是压不住冷意了，余灵的追求者也连忙上前道。

    “小姐，您别生气。我想余灵可能就是想请你吃顿饭。”

    说完。

    那追求者还转头，用眼神央求商砚帮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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