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ok chapter list
过年,当然得吃好。陆家平时的生活是不错的,但是为了不让孩子太有优越感,吃的也是一般般。可今天不一样。今天是过年,龙国人最重要的节日。脑子里想一个,徐子矜就写一个。很快,几个主菜就定下来了。“娘,鸡、鸭、鱼、红烧肉、海鲜大拼盘、卤猪头肉,六个大菜,够不?”咋不够呢?陆妈知道,如今就算是日子已经好过了不少,可又有几家人能过得起这么丰盛的年?“肯定够了,不是你还答应给孩子们做什么可乐做的鸡翅么,其实有七个大菜了。”对对对,她都差点忘了。七个不成双,不好。徐子矜略一思索,开口说道:“那就再凑一个,再加个炭烤牛排,凑成八个,八好听,八发!”“新的一年,祝我们大家都发!”儿媳妇说八个,那就八个!反正陆妈也搞不清楚,那么多的肉,自家儿媳妇是从哪弄来的。但她知道,都是弄回来给她这一帮儿女吃的。“嗯,都听你的,八个就八个,你娘我也开个洋荤!”八个大菜、八个小菜、两个冷盘,十八——实发!婆媳俩经过一阵讨论,陆家的年夜饭菜单出炉了!这边刚商量好,那边电话响了。“媳妇儿。”“老公?”徐子矜惊讶万分。有快一个月没接到陆寒洲的电话了,一个月前他打电话回来说,要进山训练了。没想到,一去就是一个月。今天突然就接到了电话,说不开心,那是骗人。“嗯,是我,想我了吗?”电话里是陆寒洲浑厚的声音,沉稳的声音中带着激动,可见他也很高兴。徐子矜的眼眶涨了、鼻子酸了:能不想吗?日思夜想,走路想,吃饭也想。“想,真的很想。”“昨天晚上我还梦到了你,梦到你跟一个女兵在跳舞。”“哈哈哈哈哈哈哈”电话那头是一阵仰天大笑:“媳妇儿,女兵是没有,母蚊子母蟑螂倒是不少!”母蚊子母蟑螂……几千公里的边境线上,这些可恶的小东西真的只能以无限来计数。短暂的通话时间,徐子矜不舍得把它浪费在开玩笑上,她想知道男人的工作和生活情况。“老公,这次进山训练还顺利吗?”“非常顺利,有你的好运卡,想不顺利都不可能!”这次的任务完成得特别好,而且还有新的发现,陆寒洲早就想着要跟自家媳妇报告这好消息了。“媳妇儿,我跟你说,第一次你的好运卡起了大作用!”“几天前我带人侦察一个地方时,发现了一个原始山谷。”“那地方够隐秘,可能从来没有人去过,但奇怪的是并不是密风不透的原始森林。”“山谷中的树木高大却不多,林中湿润却很少有杂草。”“休息时,我一屁股差点就坐在一株野生人参上。”“你知道吗,那株人参根系发达像张网,我挖了好久才挖起来。”“更惊奇的是,不仅我挖到了,我带的这个小队,每个人都挖到了,有的人还挖了好几根。”“不过,没有人挖到比我那根更大的人参,大家都说,我那根肯定是参王!”还有这好事?徐子矜开心极了:“这下大家跟着你发财了!”“哈哈哈……”陆寒洲又是一阵大笑:“媳妇儿,兄弟们发财全靠你,等它晾干之后,我给你寄回去。”“你生孩子这么辛苦,一定亏了身体,让它给你补补元气。”“省得等我回来时,你每天喊累。”什么人!!!他回来时,她喊累,他的意思是他没回来,她就不累?徐子矜的脸情不自禁地热了。这可是部队的内线,万一被接线员听到,那就太难为情了。“老公,你们部队明天也过大年吧?”电话那头,陆寒洲知道自家媳妇害羞了,所以才故意转换话题。唉,小媳妇脸皮薄,想过个嘴瘾都不配合。——媳妇儿,你啥时脸皮能厚点?知道自家媳妇的性格,陆寒洲只能跟着转了话题。“当然要过!部队的伙食很好,每天大鱼大肉,跟过年也没什么差别。”“伙食这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们,我们很好。”“对了,爹已经过来了吧?”徐子矜连连点头:“过来了,三毛和龙杏带着青豆腊月二十五这天也到了。”“老公,你知道不?胜楠结婚了,他的爱人你认识。”杨胜楠结婚了?陆寒洲很震惊:“这么迅速?他妻子是谁?”徐子矜接着把杨胜楠与许巧巧的事说了一下,还说了明天过年的事。“老公,你说这缘分,真的是注定么?”“去年七月,胜楠毕业分回师里的时候,他说读书太忙,根本没空找对象,这才一年多点,婚都结好了。”缘分,肯定是天注定的。陆寒洲对此深信不疑。“这样好,你们堂姐妹成了姑嫂,以后来往起来更方便。”“媳妇儿,一大家子的人都要你照顾,你辛苦了。”心情好,人就会干劲十足。现在的徐子矜,心情就是好。有自己喜欢的事业,有一帮好姐妹,每一天她都有一种打了鸡血的感觉。充实的日子,让她完全改变了躺平的想法。躺平摆烂,混吃等死,哪有自己做点事业、为部队作点贡献来得开心?“才没有呢,家里有爹、有娘,根本轮不上我去照顾,都是爹娘在照顾我。”“老公,作为军嫂,我是最幸福的一个。”“有好的老公,还有好的公公婆婆,这是每一个女人最大的福气。”“家里都好,你不用担心,孩子们也都很听话,你在边境要保重好身体。”“那些个白眼狼很坏也很狡猾,好运卡不许离身,给我狠狠地把他们给揍趴下!”听到电话里自家媳妇这理解的话,陆寒洲的心暖暖的。作为男人,有这样的另一半,还奢求什么?“媳妇儿,等我凯旋回去,一定好好的爱你!”“嗯,我等着。”电话打了快一个小时,小两口家长里短地叨叨着。杨胜军洗好澡回到屋里,见兄弟脸上那浓浓的温情,心里酸酸的。“给家里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