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k孟少恒甚至连自己的常随们都分析了一番。 他们其实是最有机会的。 可他们哪来的胆子,又哪来的动机这么做? 他们的身家性命可都系在他这个主子身上的,作为他的常随,也日子再难,都不至于真难到他们身上。 他们除非疯了,才干这样背主作死、损人不利己的事。 那便只剩唯一的一个可能性,——一个哪怕再不可能,排除了所有可能性,唯一剩下的那个可能性! 所以孟少恒才会一回府,便直接冲到了闵心柔屋里兴师问罪。 才会愤怒到这个地步。 谁被最亲近的人背地里捅了刀,还是这样狠的刀,能不恨到发疯的! 闵心柔听得果然是她暗中给孟少恒下药的事东窗事发了。 反倒没那么慌、没那么怕了。 至少,她的计划终于成功了,她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不是? 面上却又是惊讶又是委屈,“孟少恒你这话是从何说起?什么药,什么害你?” “怎么又、又算不得真正的男人了?” “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每天养胎,每天想着怎么保全自己和自己的孩子都来不及了。” “哪还顾得上去想旁的那些有的没的,你休想把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不过那药不是、不是只会让他往后都不能生了吗? 怎么听他的意思,往后连男人都不算了,那岂不是、岂不是……连人道都不能了? 药性也太霸道了,刘妈妈到底怎么办事的! 孟少恒见闵心柔还敢跟自己演。 气极反笑,“是啊,你为了保全自己和你的孩子,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可你别忘了,我才是一家之主,我也正值年富力强。他们却一个才只几岁,一个还在肚子里。” “想要让你过上好日子,想要让他们此生无忧,都还早着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