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云乔仍旧昏迷不醒,萧璟目露担忧,听了陈晋的话,只得死马当活马医,嘱咐陈晋下去安排膳房备上一碗冰糖水送来。 不消片刻,陈晋就端着一碗温热的冰糖水送来。 萧璟接过汤碗,将药丸又碾成粉末状洒在里头,半撑着云乔脖颈喂她。 云乔昏沉迷蒙,鼻息嗅到冰糖水的甜味儿,本能地张开了唇。 这一遭轻易就将药丸给送入她口中,萧璟松了口气,紧蹙的眉心都缓了好些。 他将药碗搁在一旁桌案上,转念想起陈晋好似也是江南人。 随口问道:“孤没记错的话,你应当是江南人,这哄小娘子喝药的法子,倒是对云乔这长在扬州的人也管用,难不成,你也是扬州长大的?” 陈晋闻言头垂得极低,抿了抿唇,微一犹豫后,还是如实答道:“回禀殿下,属下正是扬州人士,只是属下早年便已经离开,在西北和长安呆着的日子,都要比在扬州长了,算不上是在扬州长大。” 萧璟本也不会将一个小小护卫家乡何处放在心上,闻言也只是觉得凑巧,并未多想,便回身拿了帕子去给云乔擦唇边的药渍。 他擦着她唇角的粉末和药渍,目光看似温柔怜爱,可落在陈晋眼里,却和常日里,萧璟擦拭自己佩剑文玩之类的爱物时并无多少差别。 此刻的云乔,对于萧璟而言,像是一个极其易碎的琉璃瓶。 他想妥帖养护,悉心安置。 可再如何用心,再如何精心照养,说到底,也只是对着一具器物。 并无体面和尊重。 若是真有几分尊重在,他就不会给云乔服那样下作的药。 也是,萧璟这样的出身,旁的人,谁在他跟前,不都是任他生杀予夺的蝼蚁吗。 陈晋低垂着首,遮掩自己眼底的情绪。 萧璟给云乔擦拭着唇边的药渍,云乔攥着他手腕的手,愈发的紧。 唇瓣颤了几下,似是无声在说些什么。 萧璟瞧不出她说的什么话语,却总觉得,她似乎是在喊谁的名字。 他目光低沉,又想起她服药后的异样模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