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向北回过头,朝着齐先生无奈地摊了摊手:“瞧,不是咱家不愿意走啊,是大伙都渴了,走不动道啊!” 说着,陈向北又呵呵笑道:“听闻黑白学宫有上乘的茶叶,要不请我等进去解个渴?” “我们喝完茶就走,绝对不会影响其他学子学习!” 随即,陈向北又刻意补充了一句:“大伙说对不对?” “对!” 身后的一众手下纷纷助攻附和。 这可把齐先生吓坏了。 虽然这些家伙口口声声说不会打扰到其他学子,可一旦让他们进了黑白学宫,那就是另一个说法了 昨夜他们入内搜查时,就弄得整座学宫鸡飞狗跳,得亏大院长没有多说什么,不然他这院长还当不当了? 而且看陈向北的样子,什么口干舌燥只是借口,分明是想敲竹杠才是真的! 为了不横生枝节,齐先生也是没办法了,弯下腰拨开了长袍,从靴子底下又取出了一叠宝钞,上边甚至都包浆了。 “罢了,解渴而已,就当打发瘟神了。” 齐先生心如刀割,点了两张面额各位一千两的宝钞递给陈向北。 “各位大人,我黑白学宫的茶水可比不得街口的茶楼, 这样,你们走这一趟也辛苦了,这是本院的小小心意......” 陈向北却是一脸嫌弃地捏住了鼻子,并未接过宝钞。 身后的手下见状,也是纷纷鄙夷道: “这心意还真是小啊,打发乞丐呢?” “可不是,咱随便到寺庙道观出一趟活都不止这个零头吧?” “这么点心意我们可走不动道。” 闻言,齐先生整张脸都黑了下来,这些狮子开大口的阉狗真是没完没了,这叠宝钞是他最后压箱底的现金了,敢情真要全薅完不成? 有种众多声音助力,陈向北也是朝齐先生手中的两张宝钞,投去了不屑的目光,故作无奈的表情。 “看看,不是咱家不愿意离开啊,实在他们走不动路,即便是咱家走了,他们还留在这里站着,不也同样也影响到黑白学宫的声誉?” 话里行间都在暗示,加钱! 齐先生进退不是,心中将陈向北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