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然而,他都还未迈出黑白学宫的门头,便感受到了一股凛冽的杀机弥满空气。 抬头看去,一个个身着红色披风,腰悬佩剑,威风凛凛,犹如天神下凡。 见此一幕,纵是见多识广的齐先生,也忍不住心头发怵,背脊湿透了冷汗。 “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何摆出如此大的架势?”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走了上去,朝着站在跟前的陈向北,作了一揖。 随后又扫了眼陈向北身上的执事服,心头才微微安定了一些。 同为执事,他这边有肖剑托底,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事。 于是他便开口道:“不知这位执事大人有何贵干?” “退钱!” 陈向北面无表情,淡淡地说了一句。 这直接就给齐先生整懵逼了,他若没记错的话,他们黑白学宫与眼前这条东厂阉狗没半毛钱交集,退个什么钱? “这位执事大人,草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齐先生茫然道:“退的是哪门子的钱?” 陈向北却是眯起了眼睛,颇有深意地打量了一眼跟前的黑白学宫院长。 “本执事奉刘千户之命,前来找你退还刘羽这些年的学费!” 闻言,齐先生浑身一颤,没想到要来的终究还是来了,但他还是强忍住心头的浪潮,平静道:“执事大人莫要与本院说笑了。” “谁有空跟你说笑?麻溜点,要不然我等就一直在这等着你。” 陈向北没好气地说道。 齐先生听后深感头疼。 这么一群东厂阉狗站在门外,必然会在京城内引起轩然波澜,谁还敢来黑白学宫报名入学? 到期时,影响到学宫的利益,就不单是他的事了,那才叫麻烦! “刘羽在黑白学宫研学十年,每年的学费都用作当时的学习成本,怎能说退就退呢?” 没辙,齐先生只能搬出道理。 陈向北冷漠摇头道:“那咱家可管不着,刘千户说了,刘羽宁愿以离经院的名头参加恩科,也不愿回归黑白学宫,说明你们的学术有问题,这十年算是白读了,退钱理所应当! 你要是不退,咱就一直站在这里,给你们黑白学宫助声势好好宣传宣传!让整个京城都知道你们黑白学宫的嘴脸!” 闻言,齐先生也是惊呆了,没想到这群阉狗如此不讲理。 齐先生没有办法,只能搬出肖剑的名头:“执事大人,本院素与你们的肖执事肖剑有交情,请容本院了解清楚内情,再给你们回复,如何?” 陈向北却是冷笑一声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