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向来坚韧,也疼得想流泪了。 田大丫看他眼睛红通通的,似乎马上要掉眼泪,只当他好欺负,也就欺负得更狠了。 “你知道错了吗?” “说你是狗!” “快,给我学狗叫!” 她的恶念越来越大。 祁予安从没遇到这种事,想反抗,反抗不了,想哭,又咬着唇,死活不肯掉眼泪。他确实年纪小,但已然傲骨铮铮,直把嘴唇咬出血,也没求一个饶。 田大丫看得很气,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可没来得及。 “田大丫!” 一声怒吼传来。 是打猎回来的父亲田山。 田山是个高大黝黑的猎户,正值青壮年的他没了妻子泻火,性情越来越暴躁,之前段玉璋在这里,他还会装一装,现在段玉璋不在,自然暴躁尤甚。 “啪!” 他疾步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了田大丫一巴掌。 “你竟然敢欺负他!你知道他是谁吗?” 田山当然不知道祁予安是谁,但知道他是他的摇钱树。 第(2/3)页